孩子是你打的吧?也有跟着爸爸的,但是几率很小。要么说,这些事对女孩的伤害更大,不但身体垮了,而且还要承担很大的孽缘,一生气运便会极差。说句不好听的,如果处理不好,这辈子可能都完了。”
说完这些,郭师傅提起毛笔问黄丽:“生辰八字。”
黄丽说:“我是八九年……”
“不是问你,是孩子的。你什么时候堕的胎,要手术完那一刻的时间,还记得吗?”
黄丽点点头,慢慢报出时间。郭师傅用毛笔在新的符咒上开始书写,我们静静看着,谁也不敢说话。她下笔很快,势若游龙,沿着符纸从上至下写了一串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古怪字符,最后一个字我认出来,是个变形很厉害的“婴”字。
郭师傅放下笔,说:“中午了,大家先休息休息。二嫂,他们如果谁想叫外卖,你帮着点餐。”
那位波浪卷中年妇女点点头。
交待完,郭师傅拿着写好的一摞黄色纸符进入里屋,把门关上。
她一走,气氛顿时有些活跃,这郭师傅确实有一股气场,坐在这儿就觉得气氛压抑严肃。
那位被称为二嫂的波浪卷妇女感觉挺亲近,没架子,而且说话都是市井俚语,听着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