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玩具的小汽车。这两样东西本身不怪,可偏偏出现在这里,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我疑惑说:“这是不是陈师傅家里的孩子以前玩的?现在孩子大了没用了,就扔在这里。”
黄丽没说话,若有所思,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我正要碰她,里面屋子的竹帘一掀,陈玉珍走出来,咳嗽一声:“二位!”
我们慌了神,赶紧走过去。我讪讪笑着,看着陈玉珍那张黑脸,心里发毛。
陈玉珍到没说什么,说道:“里面的客户已经完事,二位请进。”
这时,从里屋走出一个女人。这女人戴着大圆顶的帽子,大大的墨镜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走过,径直开了门出去。
陈玉珍笑笑解释:“来我这里看事的,一般都是家里出问题的,她们都要保护自己的隐私。”
我和黄丽赶紧说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陈玉珍引我们进了里面的房间,这里就是他看事的地方,光线晦暗下来,比较起外面客厅的亮堂,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屋子里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的暗灯,用的是暗红色灯泡,光线又暗又阴。墙边竖着神龛法坛,供桌上摆着四五个草扎的小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