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慢慢转过头,隔着车窗紧紧盯着我。”
“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?”王凯问。
“长得圆圆脸,有点婴儿肥,还挺漂亮呢,就是眼神太毒,就那么直愣愣看着我,像是要吃人一样。她怀里那个孩子也醒了,趴在车窗上也看向我。我一看这孩子,吓得尖叫,脚一滑差点把车从桥上飞出去。”
我们听得屏息凝神,铜锁问:“孩子怎么了?”
“那个小孩竟然是个连体婴儿,一个身子上长着两个脑袋,好像还是一男一女呢。我到现在也忘不了那女人和小孩两个脑袋的眼神,太阴森太吓人了。这里最诡异的,你们知道是什么吗?”岛东丰技。
我们三人已经哑巴了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面面相觑,手抖得厉害。
“什么?”铜锁颤抖着问。
“最诡异的是,竟然这辆出租车前面亮着空车的牌,也就是说这个司机其实在跑空车,根本没有拉客人。你们说这件事怪不怪?”陈暖说。
我咳嗽一声说:“陈暖,你不是在说段子吧?”
陈暖瞪我一眼:“这是实实在在的真事,就在白天我亲身经历的,当时给我吓得,差一点就出交通事故,车毁人亡了。”
我和铜锁对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