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站着挺漂亮的一姐儿,好像是那个人的对象,挽着他的手就走了。具体上哪就没看到。
铜锁急的不行,赶紧给我打电话,谁知我还绑在宾馆,他真是焦头烂额。
我听得发冷,铜锁说:“根据那服务生描述,带走王凯的人确实是黄丽无疑。”
“你怎么回事?”铜锁问。
我耷拉着脑袋把经过说了一遍。说我受美人计蛊惑,被黄丽带到宾馆,把脖子上寄存一魂一魄的肉疙瘩割掉了。
铜锁用手指着我,半天没说出话。蹲在地上,长叹一声:“完犊子了。”
我脖子生疼,靠着电线杆,看着茫茫的黑夜,心里绞痛一般的难过。王凯真要出什么事,跟我有很大关系。负罪感压在心里,沉甸甸得喘不上气。
这时铜锁手机响了,他接通电话,嗯嗯了几声,脸色有些难看,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挂了电话,他对我说:“是陈暖来的电话,问王凯哪去了。这丫头好像有什么预感,她说电话都打疯了,王凯的同事朋友打了个遍,没人知道他在哪。最后她还在电话哭了。”岛估叉号。
我越听越难受,胸口窝堵了块大石头。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:“铜锁,你说黄丽会不会对付陈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