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又说不出来。她缓缓伸出手,颤巍巍想来抓我。我稍一迟疑,被她抓住了双手。她的手冰冷异常,感受不到一点温度,她微微颤抖嘴角说了一句话。
可能是太虚弱了,她的吐字听不清,从口型上揣摩,说的好像是“我好冷”。这就怪了,刚才我明明听到她在吟诵咒语,怎么一会儿工夫,就虚弱到这种程度。
我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头发枯燥泛黄,没有人的生气。
现在的她给我一个很直观的印象,就是病入膏肓,眼瞅着就要死了,已经行将就木,精气耗尽。
幽暗的烛火、阴森的房间,让我进入一种很迷离的情绪里,往事一幕幕泛到心头。
“黄丽,我带你走,上医院。”我说。
黄丽的反应很奇怪,她似乎能听见我说的话,却理解不了,眼神迷茫就像个三岁孩子。岛叉长血。
我也不管那么多了,正要搀她,忽然背后响起一个人的声音:“罗稻,你过来。”
我转头去看,东北小雪,赖樱和郭师傅呈三角形品字状站在门口。东北小雪拿着罗盘,郭师傅手持一柄桃木剑,而赖樱则拿着一摞子编织成条状的符咒。三人很严肃,直直地看向黄丽。
我正要过去,手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