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海光坊的嘴里向外分泌黑丝,这些黑丝漫延伸长,像蛇一样在他的身上爬行。慢慢缠绕在他的胳膊上。双腿上,脖颈上,我明白了,他要用吐出来的黑丝来控制自己,他真把自己当成傀儡。
此时情况很危急,解南华已经顾不得他,来到解铃近前,扶住肩膀,焦急地喊:“哥,你怎么样?”
解铃很艰难抬起头,脸色煞白。却微微荡起笑意:“死不了。”他咳嗽了几声,捂着伤口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:“南华……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跑掉。”
解南华深吸口气,站起来,对我说:“罗稻,帮个忙。把我哥哥送回去。这里交给我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赶紧蹲在地上,一使劲把解铃背在后背。解铃疼得“嘶”一声,我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弱。
我背着他正要走,解铃忽然拍拍我,示意稍停一下,他转过头看着解南华,艰难地说:“南华,我终于听到你喊我一声‘哥’了。”
解南华摆摆手:“你别这么多废话,赶紧走,小心别把自己搞死了。”
我背着解铃,艰难地朝山下走,刚来到台阶前,忽然一个白影从天而降拦住我们的去路。这个天海光坊,别看都这么个德性了,可身如鬼魅。什么时候过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