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烟味,扶着他到了最里面还算干净的地方。他躺在靠背椅上,昏昏沉沉的,怎么叫也叫不醒了。
我开了电脑,心不在焉玩着,不停看表。
熬到下半夜快四点时,秦丹来电话,问我们在哪。我把位置报给她,时间不长,她就来了。秦丹穿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运动服,外面裹着小袄,背后梳着马尾辫。大步流星走了进来,气场之强大,像在昏暗的网吧刮来一阵春风。
秦丹看看解铃,伸手在他的额头摸摸,说了一句话:“跟我走。”团向亚号。
我把解铃扶起来,秦丹真是好样的,把解铃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,扛着解铃往外走。
我们来到网吧外的车上,她让我和解铃在后座,她去开车。
我故意说:“秦丹,让你为难了,解铃还在被通缉。”
秦丹一边倒车一边冷冷说:“我不是修行的人,也不必遵守修行界的狗屁规定。”
我讪讪一笑,这女孩,有个性。
她开着车,拉着我们往回走。到市内的时候,已经早上七点了。她这次没有把我们送回她家,而是拉到了她朋友的一个住所。她这个朋友家里本来就很有钱,又嫁给了一个有钱的老公,好几处房产。这里的二室一厅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