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工,占据了这个人的身体。
鱼鳃两只手好像瘫了。耷拉在身前。他想换个姿势,可身体无力,怎么也撑不动。解铃不计前嫌抱住他,让他靠着门重新坐好。
鱼鳃用头撞了撞身后的门,疲惫地咽着口水说:“解铃,你很聪明,知道我未了的心愿。我是来找燕子的,想最后再看看她。”
解铃站起来,敲敲门,里面没有回应。
鱼鳃闭着眼睛说:“我等了一早上,不知道他们去哪里,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”
解铃又敲了敲。这时旁边一扇门开了。有人探出头来。这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大叔,他说:“你们是来找老唐的?”
解铃马上道:“我是唐燕的老师,过来看看。”
中年大叔推推眼镜说:“他们去医院了。”
鱼鳃来了力气,他挺直身子,问:“去医院?”
“大概凌晨三四点吧,来了救护车,老唐可能是不行了,被120拉到医院去了。”他叹口气:“这家人够可怜的。出这么大事一个来帮忙的亲戚朋友都没有,老唐进医院身边就一个未成年的女儿。那小丫头什么事也不明白,家里又没有钱,进了医院谁管你。可怜啊。”
鱼鳃着急地问:“他们去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