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几把破破烂烂的凳子,全都空着。这家小卖铺分成两部分,前面是卖烟酒和生活用品,后面是个台球室,有几个小年轻正拎着台球杆打台球。
小卖铺门口拴着一只黑色的土狗,又高又大,脖子上的铁链子都快赶上一指粗了。我这人向来惧怕猛犬,看见这样的东西,腿肚子都转筋。
解铃低声说:“应该在里面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我缩在他后面,硬着头皮往里走,刚到门口。那狗忽然站起来。这一站不要紧,跟个小孩那么高,露出白森森的牙。冲着我们一阵狂叫,脖子的链子“嘎嘎”响,顿时绷直。
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脸色煞白。
店铺里正在打台球的几个小痞子,哈哈狂笑,也不玩了,拎着台球杆,一步三摇走过来。
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头发乱糟糟,眼睛很小,像是没睡醒的样子,裹着一件脏不垃圾的军大衣,盯着我们:“买东西吗?”
解铃笑笑说:“买。来两瓶矿泉水。”
老板嘴角抽了抽:“一瓶五块。”
我忍不住道:“你想宰人啊,怎么这么贵?”
“买不起滚蛋。”有个拎着台球杆的人喊了一嗓子。
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