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种可能,鲁大刚把自己脚砍断了;第三种可能,他用了某种反自然的神秘方法。”说完,他讥讽一样的笑。
我无视他的态度,只想专心把这件事办妥。
在所有可能都不对的时候,最不可能的可能反而最接近事实。
说实话,我不太相信有神鬼的事情发生在看守所里,尤其不太可能发生在鲁大刚身上。我比较倾向的解释是,看守所警察监守自盗,把鲁大刚偷着放出去。但细想想,这也不太可能,看守所警察就算和犯人关系再好,也不可能协助越狱,这种做法最危险也最愚蠢。
看守所层层岗哨,一步一槛,走一道门办一道手续。要从看守所里捞人有很多办法,有能耐可以出盘外招,上级领导的一张纸比什么都好用。
看我没说话,陈干部叹口气道:“就因为这个事情离奇,有人猜测是警察提供了工具,我们所里当时值班的小王因为这件事被关押审核,到现在也没放出来。真他妈邪门,脚镣里塞铆钉,还用老虎钳子扭得紧紧的,鲁大刚这小子是怎么脱出去的?我干了这么多年警察,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。”
我掂掂脚镣,说:“禁闭室不是有监控吗?”
陈干部道:“你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