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个小习惯,情绪不稳定的时候,反复捏着自己的拳头,就像拳手要参加比赛一样。他一边捏着拳头,一边走来走去,在思考什么问题。
我和二龙对视一眼,没有惊扰他的思绪。
鲁大刚停了下来,说:“这是我第四次暗杀纪春生,全部失败。”
我们大吃一惊,鲁大刚居然不声不响已经干过这么多事了。二龙迟疑一下说:“从五楼往下扔花盆要砸中在一楼的人,这个几率本来就很小。就算是军队里的狙击手来了,也未必能做好。你也不必这么忧心忡忡。”女场医亡。
“你们不懂,”鲁大刚来回踱步:“这不是杀人的手法问题,而是纪春生该不该死的问题。”
“我们确实不懂。你能不能说明白一些。”二龙道。
“如果纪春生的命运是该着死在我的手里,那么他怎么都会死。就算我放个屁,他也会被活活熏死。而现在我几次暗杀,甚至包括面对面擦肩而过,我用刀捅他,都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没有得手,说明他还不该死,或者说他还不该死在我的手里。这里面有问题,有很大的问题……”鲁大刚神经质一样不停捏着拳头,喃喃自语。
说实话。他这种逻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。一个人会不会死在于命运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