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。和这样的人对话,纯粹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那天,我记得很清楚,大概是晚上八点多,那时候我父母都不在了,家里只有我们兄妹两个。妹妹突然来到我的房间,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到,她说,哥哥,请你杀了我,求求你。”鲁大刚说着说着,动了情,似乎进入了当时的情境。
“当时我吓坏了。”鲁大刚说:“我看到妹妹的眼神,非常真诚,不像开玩笑。我便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当时还笑说,没发烧啊。妹妹一下就哭了,她一个劲哀求我,让我把她杀了。还说,这是她的命运,只有这样,她才能赎罪。”
“赎罪?”我疑惑。
鲁大刚点点头:“当时我并不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,认为她在开玩笑,或者父母的遭遇让她受了刺激。我被她缠的没办法,随口说道,你要想死有很多办法,为什么要让我杀。我妹妹说,我只有死在你的手里,这个罪孽才能赎。”
他说到这里,我忽然想起曾经和廖警官讨论过的行刑者模式。鲁大刚是行刑者,他的妹妹鲁灵是犯人。我脱口而出:“你是你妹妹的行刑者?!”
“行刑者?”鲁大刚沉吟一下,点点头说:“这个词很贴切,我妹妹就曾经这么定义我的身份,我就是行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