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。”
我阴着脸,揣着裤兜回来,看看再说吧。反正要钱没有,这个是高压线,铁一般的原则。
范嫂站起来。他们家的格局是这样,正中是正堂,左右两侧是睡觉休息的厢房,呈品字形,中间是院子。范嫂把孩子送到西厢房,打发睡了,再走出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几页古色古香的黄纸。
纸残缺不全,上面写着许多黑色的毛笔字。她来到我们近前,说:“老年间的东西经过很多波折,传到我们这一代,就剩这么几张破纸片了,上面记载了封魂咒。当时那个姓孟的后生跟俺男人就是拿着这几张纸片研究的封魂咒。”
鲁大刚伸手去拿,女人狡黠地一缩手:“别忙,我有条件。”
“说。”鲁大刚不耐烦。
范嫂回身就走,那意思让我们跟上。我们一起又回到正堂的屋子。
“兄弟三个能不能搭把手,把棺材盖掀开。”范嫂说。
我们面面相觑,此时气氛有些古怪,可既然求到她门下了,只要要求不过分,我们都要去干。我们三个人抬起棺材盖,放到地上。
棺材里躺着一个人,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,脸色铁青,紧闭双眼,死了有段时间。
这时候突然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