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今晚的月光很不好,天色很暗。烟头在黑夜中一闪一闪,我们没有说话。我心乱如麻。如果是刚才的想法,一切都是定好的,我们只是按照预定走一遍流程,那么触犯禁忌之后的死亡,也应该在定好的命运之中。
甚至可以说,在解铃临走时交待的那一刻,就决定好了我现在的命运。
我靠着门框,静静抽着烟。山里没有声音。我有些焦躁:“鲁大刚和范嫂哪去了?”
难怪我发脾气,今天晚上事事透着古怪。就在这时,远处想起了手鼓的声音,二龙也很紧张,颤着声说:“来了。”
我们站起来,来到庙外,手搭凉棚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。
黑暗中,只听鼓声,而不见人影。正等着,忽然鼓声消失,又过了一会儿,从山路的远处,模模糊糊出现了人影。
“来了。”二龙低声说。
月光下,人影渐渐清晰,我们一看就愣了,来得只有一个人。这个人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,脸上戴着黄红斑斓的鬼面具,身后背着黑糊糊的东西,一步一摇慢慢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……只有鲁大刚一个人?范嫂呢?”二龙疑惑。
我被眼前这一景吓到了,这个人也太可怕了吧。大半夜荒山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