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圳那边有师弟让我过去。还是南方思想开放,好混一些。你们圈子里的人都是高人啊,都是正人君子,连条活路都不留给人家。”
他像个小孩一样抱怨。
“我是混不下去了,八家将盯贼一样盯着我,都没法出去宣传,最近生意越来越惨淡。小罗,你可是贵人,无事不登三宝殿,有什么事,说!冲着咱们的交情,我一定办妥。”陈玉珍拍胸脯。
我挠头:“这个话不知怎么讲,有点难以张口。”
陈玉珍多精明一个人,看看我又打量打量陈皮,低声说:“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。”
我点点头。
陈玉珍说:“咱们之间你有什么就说吧,我相信小罗是有分寸的人。当然,如果要求太过分,大不了我就不接这单生意。”
“是这样,”我说:“我这位朋友想到赌场玩两手,捞点外快,不知道你这有没有什么法术……”
“唔,唔,”陈玉珍点头:“就这么个事啊。好办!我在台湾做的多了。这位朋友怎么称呼?”
陈皮对他有些反感,陈玉珍长得实在太丑太凶,给人第一印象很不好。陈皮谨慎地说:“免贵姓陈。”
“哦,原来是本家啊。”陈玉珍说:“这样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