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请来了,但我总感觉没着没落的,再往下怎么办就不知道了。
看着陈皮把东西往桌子上摆,我突然想到一件事,过去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:“你他妈傻啊?!”
“又咋了?”陈皮委屈地说。
“你看看你供奉的是啥东西,火腿肠!你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吗?”我骂他。
陈皮赶紧对着猪哥神作揖:“猪大哥,你别见怪,我他妈就是个蠢货。”他对着自己脸蛋轻扇了三下。
“三儿,是不是这就算完了?”他问。
我挠挠头:“陈皮,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,应该就这样吧。我觉得咱们还是虔诚点好,既然这尊猪哥神是为你请的,你要靠人家发财,那你辛苦一点吧,从明天开始早晚两次敬香,如果赢钱了就多买点好吃的供奉上去。”
陈皮说:“这个你放心,我这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会伺候人。不就拍马屁吗。猪大哥,你放心吧,只要你保我赢钱,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,天天给你敬最长的香。”
我们从屋里出来,我把门虚掩上,看着漆黑的夜空,我说:“明天你来的时候买把锁,把这里锁上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如果谁无意中来到这里,冲撞了猪哥神,咱们都得吃挂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