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天天找小姐。”陈皮说。
“四十多岁老光棍,玩玩小姐也不为过。”我说:“农民工的性生活问题,确实是个社会难题啊。”
“你他妈能不能别打岔,”陈皮说:“你不觉得穷鬼老七突然手气旺了有点奇怪吗?”
我看着他,疑惑:“怎么讲。赌博赌博,虽然十赌九输,但偶然也会赢钱。”
陈皮说:“反正吧,我觉得不太对劲,算了,又没证据。”
“你是说,”我眯起眼:“猪哥神是被他偷的?”巨在场血。
陈皮叹口气:“你那天教育我,我也想开了,或许我就是和猪哥神无缘吧,丢了就丢了。”
我们正聊着,突然陈皮的眼睛直了,拍拍我。我看到凌叔牵着狗,从村口进来,周围村民都和他打招呼。陈皮拉着我凑过去看热闹,原来凌叔下山了,回村住两天。
陈皮欣喜若狂,对我低声说:“今晚怎么样?别拖了,否则夜长梦多。”
我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,知道躲不过去,我看看表说:“上山路比较远,咱们早点出发。”商定好时间我们便散了,先回家休息。
晚上七点,我和陈皮偷着溜出来,从村口出去,一路上山。我们都是本村本土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