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葱蘸大酱什么的,魏大海和这些手下或坐或站,每人端了稀饭拿着馒头,稀里呼噜吃起来。
魏大海看见我,咽下一口馒头说:“三儿,一起来不?”
这个时候我哪能吃的下饭,苦笑着摇摇头。
魏大海和这些人吃的这个香,也没人看着我们。陈皮侧过脸对我使了个眼色,我看到他脸上有几处青淤,心里一颤,是不是挨打了?
魏大海这伙人虽然还没露出凶相,但此时的气氛已经相当压抑和恐怖。我心脏怦怦跳,额头渗出虚汗。
十几分钟后,吃完了。魏大海招呼人把东西收拾下去,他用围裙擦擦嘴,搬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对面,看着我说:“三儿,咱们都是一村人,本乡本土的,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。我问什么你答什么,老老实实,我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“魏哥,你问吧。”
“我听说在爆炸当天,你曾经听过很重要的一段对话,是有关爆炸案凶手的,是吗?说说看。”魏大海道。
我没有心情了解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事,只想尽快解决眼前的麻烦。我赶紧把那天爆炸案前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旁边有人冷笑:“黄一山是真敢玩,他杀了这么多人,把我们也陷了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