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模样像是金刚杵,吹出来的声音低沉不绝。声音掺杂在一起,此起彼伏,远处的高山似乎都惊动了,迎着朝霞,无数的飞鸟漫天飞舞。
我肩头的花花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,手足舞蹈,不停扇动翅膀,蹦来蹦去。不知为什么,我有些紧张,伸出手抚摸着它,也在平复自己内心的惶恐。
黄教的高僧们,穿着红色僧袍,戴着黄色僧帽,打着转经筒模样的五彩经幡,在乐器吹打声中,慢慢向后面的山坡走去。我看到上师的几个心传弟子也跟在后面。这几个弟子里最貌不惊人的就是巴梭。此刻的他不像是修行的僧侣,更像是个失去父亲,失去精神支柱的未成年孩子,眼睛里是悲恸和无助,他走在最后面,始终垂着头,一步一个脚印。
气温渐渐变暖,一时间情景没什么变化,我们这些散客和记者们感觉有些无聊,凑在一起聊天。
这时,忽然一声长号,划破天际。只见鲜花漫天,远远的从下面上来一支送殡队伍,前面举着经幡的高僧,后面有喇嘛抬着尸床,再后面是上师的心子们跟随。
尸床上,宗磕玛珠仁波切呈盘膝的坐姿,他身上裹着厚厚的红色衣服,带着僧帽,身旁是五颜六色转经筒。这支队伍每走一步,两边的喇嘛就会把手里的哈达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