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让老爷子遭罪,就让他自然过世吧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!”漂亮女人大嗓门喊:“大夫,别听他的,他这个人最不孝。老爷子一辈子含辛茹苦,我们要想办法延长他的生命,我建议马上再一次进行急救。”
大夫早就见惯了类似的事,不耐烦地呵斥:“东一嘴西一嘴听谁的,你们赶紧拿个主意。”
这时,病房里有护士走出来,所有人都看向她。护士道:“老爷子想找个人,不知在不在?”
“找谁?”一群人问。
“叫什么来着,”护士缩回头和里面人说了句话,然后再探出头:“叫蔡玉成。在不在?”
“我在!”蔡玉成赶紧举手,往里走。
漂亮女人和蔡强也要跟着进,这时病房里走出一个一米七几的男人,不到四十岁,面如黑炭,留着光头,不苟言笑。他穿了件军绿背心,两个肩膀的肌肉像小山一样。他站在门口,面无表情地说:“老爷子只让玉成一个人进,其他人不准跨入一步。”
“达叔,”漂亮女人说:“我是老爷子最疼的小女儿,他不行了,我进去看看自己爹都不行吗?”声泪俱下。
这个叫达叔的男人,表情就没变过,冷得像块石头:“我听得心都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