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前曾经在律师和公证处的见证下,留了一个密码盒。密码盒上的密码是他自己设定的,没有外人知道,他在遗嘱里说,不管是谁打开这个密码盒,都将继承他在集团里最大的一笔股份。我们现在就去办理。”
我们十万火急来到银行,这个密码盒被委托藏在银行的保险柜里。达叔办理手续,领出了密码盒,又给公证处的小刘打了电话,带着我们风驰电掣来到集团总部。
蔡家在市中心有整整一栋办公楼,主办公楼层在第七层,刚出电梯,在走廊里就能听到一声低一声高的争吵声,所有的员工都停下工作,饶有兴趣地或站或坐侧着耳朵听热闹。
有不少主管领导认识达叔,上前打招呼,达叔问怎么了。有人偷偷告诉我们,蔡家小女儿来了,不但她来了,还带了一大帮三亲六故好朋友,还有几个律师,正在总裁办公室和蔡总裁对峙。
现在集团总裁就是蔡玉成的二叔蔡强。
豪门撕逼和普通老百姓家也差不多,无非都是骂街。
这样的事我和解铃都没法处理,我们挤在后面看热闹。解铃在这里显得特别扎眼,尤其他的光头,不少女孩都情不自禁去看他。
达叔带着公证处的工作人员走在前面,蔡玉成抱着小狗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