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了,完全发挥不出你们的作用。”
“你现在被封印,是故意为之?”我颤抖着说。
“是的。”猼訑说:“其实你法身附在凌琳的身上,刚一露面我就发觉了,我将计就计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。创造出机会,和你进行深层次的沟通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我紧张地问。
“罗稻,”猼訑说:“你有没有过反思自己的人生。”
一听这话,我脑子里的弦绷紧了,我靠,它不会是要给我洗脑吧,就像洗脑宅男王永福一样。
我没吭声。
猼訑说:“按照人类的年龄来说,你也三十而立了,你对比一下周围人的生活,再看看你自己的生活,你觉得满足吗,觉得你的人生圆满吗?有没有什么遗憾?”
它的声音低沉,很有男中音的磁性,充满了震颤的蛊惑性。
“你还是省省口舌吧,我的人生用不着别人为我定义。”我说。
“你已经过三了,现在不但打着光棍,还身无长物,穷光蛋一枚。别人结婚,花前月下,耳鬓厮磨。而你孑然一身,一事无成,现在不但婚姻遥遥无期,而且在这个大城市里,你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,没有立足之地。”猼訑柔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