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杵,反手拿在手里,杵尖对准了门。解铃道:“钥匙在谁手里?”
有个船员哆哆嗦嗦上前,把钥匙递给他。解铃插在锁眼里,左右环视,挥挥手说:“大家别凑在这里,一会儿很可能有危险。”
众人散开,不过没离开太远,四周鸦雀无声,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仓门。
解铃看看我。点点头。然后轻轻扭动钥匙,“嘎哒”一声,门开了缝隙。
里面黑不隆冬,什么也看不见。解铃缓缓推开门,用手电往里照着,众人看到一时没有危险,慢慢凑过来,一起向光斑处看去。
光亮所能及的地方,我们看到原来放尸体的地方,空空如也,尸体真的不见了。
解铃打着手电走进去,我没有办法,也硬着头皮跟进去。仓房不大,也就四五十平米,由一间机械室改建的,里面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管道,一堆堆散发着腥味的渔网和纸箱子。
老王的尸体本来放在门口,此时是空的,已经没有了。杂物堆积成山,形成了一条窄长的过道,里面是房间的最深处,手电照过去都没有用,黑黑暗暗,十分阴森。
解铃指指里面,他一步步往前走,我提心吊胆跟在后面。
里面气味很浓重,熏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