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不明。”
“说吧。”乾途神情寞落。
“师兄,你是什么时候收了盛开做徒弟的?我怎么不知道。收了如此高徒不和师兄弟打个招呼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解铃笑眯眯地说。
乾途看他,呵呵笑:“什么意思?我听不懂。”
他这个笑就不是好笑,煞气有些重。
解铃道:“从伤口看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嘛,盛开是被一击毙命,又是防御性极强的胸口窝。就算你们武功境界相差很大,也不至于他毫无抵抗的能力。那就只有一种可能。你们是老相识。”
“推理有些牵强啊。”乾途说。
“盛开这个人我打过交道,我们交过手,”解铃道:“此人心思很重,对任何人几乎都不信任,法术高低不谈,他很自闭很自大。这样一个人,处境又在极端危险之中,时刻如惊弓之鸟,你怎么可能做到一掌毙命?”
“那你为什么说我们是师徒呢?”乾途问。
“这个就是我臆断了。”解铃笑:“你总不能是他干爹吧。你们必然有着很亲近的关系,至少盛开对你没有防御之心。我和他交手的时候,就有种很怪的感觉,似曾相识,有些气息比较熟悉。我当时没联想到是你,可当你突然和圆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