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像是预料到了什么,回头去看。恰好看到身后的福尔马林罐子,这一瞬间,我惊恐地差点崩溃。因为……”她在抽泣:“我在罐子里看到了我自己!那罐子很小,装一个婴儿恐怕都不行,可偏偏我就泡在里面,没有任何的违和感。我全身赤裸泡在罐子里,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罐子外的我,呜呜……医生……我该怎么办。”
王医生把音频关掉。
解铃盯着纸上的图案。我抹了抹嘴角,犹豫一下说:“王医生,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的吗?”
“你们不是为了老蔡吗?”王医生说。
“我这么说话可能唐突了,我搞不明白你让我们听这个和老蔡有什么关系。”我说。
王医生说:“老蔡修行的法门叫什么?”
“三元法门。”我说:“含义是在阴阳之外,还有第三元存在。”
王医生伸出手点了点纸上的“6”字图案说道:“病人在梦中看到的这个图案,就是三元法门的标志。”
我和解铃同时看向他,惊讶地合不拢嘴,我们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好半天,解铃才道:“我这么理解行不行,我的师兄老蔡修炼了一项绝密冷僻的道家法门,而你的病人在噩梦里看见过这个宗门的标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