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抿了口:“真香,这风寒地冻的大冬天,就应该躲在房间里喝着热乎酒,给一个神仙都不换呦--”最后一句,他还拉起了高音唱起来。
他一屁股坐在一个少妇的跟前,一把搂在怀里,撅着臭嘴亲人家脸蛋。少妇竟然嘻嘻哈哈笑着挣扎,两人像是调情。我坐在那里实在看不下去,可又不得不看,我是个老好人,哪怕自己受委屈也不能让别人不高兴。
我勉强笑笑:“玩牌玩牌。”
那男人放下酒壶道:“你们听没听过冷娘娘的传说。”
“什么冷娘娘?”有个少妇问。
“咱们这一片山镇,在很久很久以前,也是这样的天寒地冻之夜,后山的一棵树上吊死了一个女人。”那男人说了起来。
也怪了,随着他开始讲故事,屋子里的光线开始晦暗,像是突然飘来乌云,透出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怖。眼前三个人的影子拖曳得很长,落在榻榻米上,他们如同黑暗中的剪影。
我坐在靠墙的位置,是桌子的最里面,听得有些害怕,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这个女人说不清是冻死的还是吊死的,总而言之死状很恐怖,死了之后她的魂魄还留在山镇里,变成了冷娘娘。”男人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