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今天这么温柔了?”
“什么意思啊?”容敏看我:“我本来就温柔好不好。”
我随口而出:“你的功夫不练了?”
“功夫?什么功夫?”她愣了:“稻子,你今天怎么了?怎么变的怪怪的。”
我苦笑一下:“是我秀逗了。可能是被这个噩梦扰了情绪吧。”
“你做了什么梦,说给我听好吗?”容敏温柔地说。
我把梦里自己和两女一男打麻将。然后孩子撒娇要吃便当,我深夜进山冻死在雪地里的事对容敏说了。容敏抚着肩膀,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,低声说:“好可怕。不过有我在,你就不用害怕了。”
她坐在我的怀里,抱着我的头。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类似奶香的味道,整个人都沉迷了。
“敏啊。”我说:“我想回国了。”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渺渺传来:“我和你一起回国,我们回去发展,不在这里呆了。”
我紧紧抱住她,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,我和容敏从日本回到了自己的祖国。我们在市里找了一套租房,等稍微安定下来,便开始找工作。容敏小姑娘漂亮,日语讲得也好,很快就找到了一家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