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才嘀咕地道:“你自己也知道烦,还让我对她好?莫非我就不烦么?哎,烦死了。”
毛乐言因为心中烦躁,不想回去毛苑,更不想去王府,便独自一人在街上行走。走到一家打铁铺前,她蹲下身子看打铁匠在打剑。虽然是寒冬冷冽的天气,但是身穿薄衫的打铁匠竟然浑身是汗,旁边拉风箱的小厮也一身的大汗,一边卖力的拉着风箱,一边抬头看她。
“你想打什么?”打铁匠停下手问毛乐言。
毛乐言拿出一两银子,放在桌面上,“我只是无聊,想看看,我不妨碍你们吧?”
打铁匠立刻把银子收起来,咧开嘴笑道:“没事,你看吧,不妨碍的。”他心里大概是认为毛乐言是傻子吧,竟然有人无聊会给人送银子的,天下少见啊。
毛乐言看着那红火火的剑身在打铁匠的捶打下渐渐成型,一把这么简陋的剑,竟然需要如此的千锤百炼,若不是亲眼所见,还真不能相信。
“打一把剑,需要多少银子?”毛乐言问道。
打铁匠停下手,擦了一把汗,从旁边端过来一杯水,一口饮尽才回答说:“看什么货色了,若是我现在打的这种,大概是一百文钱。”
“一百文钱?”毛乐言有些诧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