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向唐景清提及离婚的时候才有过的感觉,男人发了疯不要命般的啃咬她的嘴唇。
“景!”
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,一个字才出口又被咽了回去。
“季末,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?”
所以说,若是开口,就会是伤人的话。
季末一脸的苦笑,她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,可他知道自己又是谁的男人吗?
唐景清最恨的就是季末对他“沉默的反抗”,她下午的时候可以对着凌墨白那么从容的微笑,为什么对着她的时候只会把自己的心藏的那么的深。
这种落差狠狠的刺痛他的心,甚至是有他所不愿意面对的害怕。
之后发生的一切看似“顺其自然”,无力反抗的季末只能不断承受着来自男人的怒气。
发起狠的唐景清根本不给季末求饶的机会,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能用最”原始“的方法宣泄。
凌晨5点,天灰蒙蒙的透出一缕晨光,未着寸缕的两人相拥在季末的kingsize的大床上。
男人一夜未眠,从昨天晚上的疯狂到现在,他不曾合眼过,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的沉沦,看着她体力不支最后睡了过去,以及全身的青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