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——他连痛的权力都不应该有。
“景清,唔……”未完的话被堵住在他的唇里,熟悉的男性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久久缠绵的吻不知多久,当季末完全瘫软在唐景清的怀里才停了下来。
“6点前必须到家,听到了吗?”
“嗯,听到了。”大脑仍旧不在运作状态。
唐景清很喜欢看到季末因他而无措的表情,继续在她的唇瓣上来回轻吻了很久才让她下车。 她对凌墨白有感恩之心,与其把关在身边让她时刻想到欠凌墨白的恩情,不如大大方方的让她去还人情,只要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就好。何况,先前他比季末更早看到凌墨白,故意将车停在离他不远
不近却足够他看的清清楚楚的地方,顺了她的心,也给了他“宣誓主权”的机会。
在季末不注意的时候,两个男人的视线微妙的有了交流。凌墨白读出了唐景清的故意,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,何必如此?只要季末的心在他的身上,他做什么都毫无意义。
“凌墨白!”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波涛汹涌,下车就看到了凌墨白的身影,朝他挥着手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。
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出院,季末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