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高昂就想这样的顺着她。
“嗯……我们就去上次的那个地方好不好?”
还是申阳城的老街,还是那里老旧的石库门建筑,甚至还是那家咖啡馆。
唐景清的保镖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,他们没有可能阻止季末不与凌墨白的行动,却不声不响的将这个消息传给老板。
“这次又想怎么画?”
“这次就我自己来吧!”
季末拿过凌墨白手里的画板,大方的展示她幼稚园水平的画技。
一栋大约像是石库门的房子,和一个坐在门口玩耍的孩子。
凌墨白扫了眼画板看到季末的内心远不如所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。
关于她流产的消息,凌墨白岂会不知,不过是不提她的伤心事而已。
“不要难过,运气已经够差了,再那么爱哭就更惨了。”
她一滴又一滴的眼泪,掉落在画板上。
这是她流产之后,第一次流泪,终于哭了出来。
季末抬起头,看向凌墨白,任由着泪水晕染着了画板,模糊了画中的孩子。
“他不救我,是他不救我的,他不要我的孩子,也不要我。”平静带着自嘲的口吻,唯独颤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