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正大光明的为叶宇修建墓碑,所以用了很含蓄的方法,在靠海得悬崖边种了一棵树。
而今站在这颗树下得人却换成了郁夏。
“叔叔,我是郁夏,您还记得我吗?”儿时得一面之缘,郁夏已经没有多少得印象了。
“我今年24岁了,是一个木雕艺术家。今天来看您不知道该带什么礼物来合适,所以做了一个模型飞机,是不是比您当年做给暮尘得要来的好?”
郁夏从准备好得袋子里拿出一架栩栩如生得模型飞机放在树下,她也靠在了大树边坐了下来。
“我今天来是不是很突然?我也很突然啊,居然有天会来这个地方……您,应该是恨着我们父女得吧?想来也是,谁会不恨杀了自己得人呢?”
即使提到这些都足以让郁夏瞬间泪流满面。 “您应该也很不希望我和暮尘在一起得吧?偶尔,就连自己都觉得瞒着他得自己很自私,也很坏。可是啊……我好爱他,他是我爱了十多年得男人啊。您说,靠着我这份爱情,可以被救赎吗?”太痛苦,
痛苦到不知道该怎么办,不知道可以和谁说?她很能理解为什么父亲隐瞒这个秘密瞒到了现在,就连她也很想继续守着这个秘密下去。
“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