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生出希望;但现在郁夏用行动告诉自己,不必等,不必追,更不必后悔,因为这些她全都不需要。此生无望也不过如此!
他仍然住在当年郁夏的别墅,坐在当年她最常坐的位子上,把玩着当年她那套价格不菲的刻刀,还有满室的空酒瓶。
唐景清对这里早就熟门熟路,把季末哄的入睡后,有点担心叶暮尘的情况,果然比想象的还要糟糕。
“暮尘,暮尘!”
快步上前,叶暮尘的脸色惨白到不正常,整个人全身都在发烫。
“暮尘!”
半夜两点,唐景清联络了私人医生。
“只是酒精中毒而已,唐总可以放心。”
酒精中毒?听到这个词唐景清才想发笑,认识他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见到他酒精中毒过?
“小老虎,小老虎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郁夏,郁夏,郁夏!”
一声一声,痛苦又绝望的呼唤的只有她的名字。
郁夏不要他了,不恨他、不怨他,只是……不要他了!
“谢谢你,张医生,这么晚辛苦了。”
唐景清送走了私人医生,再看向叶暮尘,安慰的话一句都说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