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也不动。
九张桌子中央,是一条三米长桌,上面有冒着热气的茶水、暖酒、核桃瓜子等小吃。有容貌秀丽的侍女穿插在各桌之间,端茶送水递手巾。她们偶尔笑嘻嘻接下客人打喜的钱,但从不伸手去拿桌上白花花的银子。
几个容色清秀的少年含笑立于桌边,每赌完一局,他们都要抽去一到三成不等。注大多抽,注小少抽。这是东平堂的规矩。
一楼的最里面有间半开的房子,门前是一道十二扇大屏风。门上垂着紫色的水晶帘子。进门也是一道屏风,不过只有六扇。地上铺着白色的羊绒厚毯,四角放着取暖的火盆。到处都挂着粉色的丝幔,从房顶悠悠的垂到地上,与皎白的地毯纠缠,端的是风花雪月,暧昧至极。
屏风后的软榻上躺着一个人。
红衣墨发,低垂着眼,面含微笑。
他的身侧,半跪着两名貌美的女子,正伸出柔软无骨的小手给他捶背。他偶尔会伸手去摸一摸她们的滑嫩的小手,就像外面那些赌徒会突然拉住送水的姑娘。对于她们这样的下人来说,在这里间伺候,总比外面好太多了。
墙角的鹤嘴中吞吐出白色的烟雾,袅袅渺渺,散发出一丝丝幽香。
突然,一个青衣打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