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游湖。”
“韦府,信国公?”
“嗯。”张子羽面色如常的说:“韦欢好像对天音有意,最近几次三番来府上找她。”
步名书眼前一亮,忙追问道:“韦欢其人如何?”
“不如何。他每次来府上都会带一大堆的礼物,见者有份。且不说他小时候吃药坏了脑子,不晓得身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损害。单说他这般会阿谀奉承别人,对天音能有几分真?”张子羽语气微冷。
步名书闻言沉默。
张子羽一手点在桌面,道:“天音身份特殊,就算再嫁也要深思熟虑,先不论对方的家世身份,至少要她自己中意才行。”
“她自己中意?”步名书黯然一叹,“她中意的不就是姓沈的那小子?”
“她自回府后便没有提及过他,”张子羽道,“沈思安,已经成为了过去。如今的天音,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。大嫂如若在天有灵,定会欣慰。”
除了,在云长歌的事情上。这后半句话,张子羽并没有说出来。
步名书若有所悟,目光落到桌上的白瓷茶具上,良久后,道:“子羽,这些年,谢谢你。”
以张子羽对步名书十几年的了解,他皱一下眉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