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皇虽然放松了对他们的管制,却给了他们一个极大的下马威。他要他们每日面对这样的小破院子,时刻谨记着自己质子的身份。他们只配住在这样肮脏落魄的地方。
再后来,云长歌不负银月百姓“天人少年,国士无双”的赞誉,孤身一人独得东皇赏识,日子渐渐变得好过。东皇疑心极重,一面顺势拉拢他,一面对他倍加提防。云楚明白,东皇和所有的领袖一样,遇到这样的奇才,要么唯己所用,要么杀。
“云楚,我在问你话。”三月末的风带着融融暖意,云长歌不知何时站到了院子里的一株桃树下,白袍迤逦如莲花盛开。
这院子里仅此一株桃树,世无玉树,这天下仅此一人美如玉树。
云楚收回思绪,道:“是,韦公子一直在跟着步小姐,步小姐用迷香弄晕韦公子,这才与张子羽上路。南织最新的消息说,步小姐与张子羽去了步家在明都的粮仓,没有带她。”
云长歌微微颌首,没有再说什么。
门外,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:
“云公子,云公子在不在?”
云长歌穿过一重院子,站在廊下,看到湖对面花语嫣一脸的急色,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春天的湖水里。她一见到云长歌现身,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