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给她缠纱布一边说道:“这点疼痛都忍耐不住,以后还想生孩子?”
步天音哼了哼,没有说话。
云长歌有一双巧手。
可是却没有把她的伤口包的很好。
手指粗放大了一圈,步天音心疼死了。
云长歌今夜留下,步天音的床又大又软,上面铺着厚厚的一层绒,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珊瑚绒,舒适无比。
步天音在床上打了个滚横躺在了那里,云长歌替她脱下袜子,又脱了自己的,这才把她挪到了里面的位置,自己合身躺下。
纱灯无声的灭了。
夜明珠柔和的光,不足以照清楚床上两个人的容色倾城。
这样的柔光,黯淡又暧昧,美妙又醉人。
步天音望着帐顶,幽幽的问道:“云爷,什么时候大发慈悲让小女子睡睡你的太子大床?”
云长歌侧过头来看她,淡然道:“你想怎么睡?”
“呃。”步天音噎了一下,想了一会儿,咬唇道:“横着睡,竖着睡。”
黯淡的柔光里,云长歌似乎轻轻笑了笑。
他没有再说什么,只有均匀温柔的呼吸声传来。
步天音望着帐顶,久久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