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不明显的痕迹不是别的,而是一道被人掐过的痕迹。
是谁,究竟是谁这么大胆,动心思动到了这小丫头头上?
“沈二,沈二,叫大夫来!”
步府。
步天音看着南织给她梳的这个简单又不失高雅的发髻,由衷的笑了:“南织的手真是越来越巧了。”
南织给她左侧的发团上别了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,眼神变了变,说道:“是以前看雨琦给小姐梳过,就记住了。”
“雨琦啊……”步天音似乎轻轻叹了叹,说道:“真是一个好久远的名字呢。”
“南织,你快去换衣服吧。”
“嗯。”南织应声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今夜宫宴,她也收到了东皇的请柬。
这请柬么,来者不善。
恐怕是四叔离家之前的猜测要应验了,东皇想让她去和亲。
不然这宴请东壤使者的宴席,有她爹去就够了,何时轮得到她?
南织很快便换好了衣裳,出了望天楼,步名书也同样换了一身更加庄重的衣裳在等她。
步天音上前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,笑道:“走啦,爹。”
“成何体统!”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