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他手指的痕迹应声崩开,露出里面缠得厚厚一层的白纱布。
皮肤裸露在空气中,步天音气得一瞬用力去甩开他,可是正如他所说,从前正常情况下的她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,如今受了伤的她就更加不是了。
“你躲什么,我又不是没有看过。”
“……混蛋。”
“呵,我更喜欢你在床上骂我混蛋的样子。”花清越贴着她的耳朵,恨恨的说:“怎么,你在害怕?”
“是,我在害怕,害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。”步天音咬唇,声音凌然。
“呵。”花清越浅笑一声,忽然用力从后面将她压在了门上,然后在步天音的沉默中,他用他的唇碰了碰她的脖子,问她:“是不是觉得我碰你很恶心?”
“我觉得恶心你会放开我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还问我做什么。”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带着颤音的,因为她感觉到了他伏在她身上,身体僵硬的部分抵得她呼吸一窒。
“花清越,你他妈的发什么情?!”步天音端的是怒了,低吼了一句,腰上的玉笛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握在手中,她被他摁在门上,握着玉笛的手却抵在了花清越身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