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段锦睿的腹中,柳墨言拿出手帕,帮着对方楷去唇边的暗色,然后,沒有再移动过,便这么一个人守在榻边,守在男人的身边,静静地等待着对方醒來。
月上柳梢头,柳墨言的眼睛睁得都有些酸涩了,他的手指与男人放在榻上的五指相握,静静地望着,仿佛这样,便是一生一世。
“年……年……“
榻上的人唇蠕动了下,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,却是唤着柳墨言,覆盖着紧闭的双眼的长长的睫毛颤动着,一时间无法睁开,他从來都不在他的当面叫出年年二字,这个时候,也许只是因为他还沒有完全清醒吧。
“嗯,我在……“
柳墨言唇边含着笑容,沒有提醒段锦睿,反而是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