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松开了时候。余成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的瘫倒在地上,大口地喘着气: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你是什么人?我要……我要报警……”余成话音未落,就觉得自己左边的颧骨像是裂开了,火辣辣疼痛猝然而至,他的眼角瞬间裂开了,鲜红的血顺着他的侧脸淌下来。
柘木隆一用手帕擦着沾到拳头上的血渍,恶狠狠地瞪着余成:“先生的名讳也是你可以随便打听的吗?”
鹰司和彦冷冷地说:“教教他规矩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柘木隆一从地上将余成拎起来拖了出去。
姜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,完全吓傻了,像是一座小小的雕塑,立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“走吧。”鹰司和彦握上姜瑶的小手,自己掌心里像是捏了一小坨冰。姜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却没有动。鹰司和彦的眼睛眯起来:“怎么?没吃饱?”
“我要在这里待一下……您……不用管我了……”姜瑶看到此时杀气腾腾的鹰司和彦,根本不敢跟他走。这里是公共场所,她觉得比较有安全感。可是当她看向四周时,发现刚才仅有的三桌客人早就不知所踪,现在本来是用餐高峰,却没有客人再进来。
“不行。”鹰司和彦决定不惯着她不听话的毛病,直接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