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有断裂重新接骨的痕迹,说明曾受过夹指的酷刑,而且没有得到过任何医治。”
裴谈的目光这时幽深了起来:“他口齿之中藏得是什么?”
沈兴文摇摇头:“最劣等的砒霜,纵使他没有咬破,长此以往融化在口中,也会慢慢致死。”
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用慢性毒杀死自己呢,这个死去之人分明也是受人控制。
裴谈沉寂了下来,一个被驱使的马前卒,为了探路甚至不在乎一条命。
沈兴文面色如水淡:“小人多嘴一句,像这样的人多半是死士,被各家士族豢养,执行主人任务,任务失败便会被处刑,浑身骨头断裂这些不过是家常便饭,最主要的是随时都得没命。”
荆婉儿看着这年轻仵作说的轻描淡写,对世家宗族里的这些肮脏事像是已见怪不怪。
裴谈良久说道:“把尸体抬下去吧。”
沈兴文看了尸体一眼,没有说什么。
荆婉儿从他的面色中感受到一股异样,他看着尸体的时候,是看着尸体的手掌。
“请问沈仵作还看出什么了吗?”她悠悠问了一声。
每个仵作,都有自己的特长,类似于混江湖的人都有一向独门秘技,用于傍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