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些兴味,他一个仵作都不会蹲到桌角去检查线索。
“这地上是水搀着酒。”
裴谈转身,看向了紫婵儿夫妻,“你们是酒楼的老板,客人在楼上做了什么,你们也不管?”
看这三楼一地的狼藉,恐怕事后打扫也要很久。
荆婉儿忽然抬脚,朝着那张喝酒的桌子走过去。
紫婵儿垂着眼眸,她的面色中一直有点悲伤:“因为近日酒楼的客人一直很多,我与文郎便在楼下招待客人。而且这位刘公子…他今天来的时候,便告诉我们不要来三楼打扰他。”
楼底下客人喧嚣,三楼发生了什么,又有谁会听见。
恐怕直到一楼的客人听到那一声响,看到了血肉模糊的尸体,才惊吓着四散逃开。
荆婉儿走到桌边之后,便伸手摸了一把桌面,似乎有些蹙眉。
沈兴文有些促狭看着她:“不知道荆姑娘有何高见?”
荆婉儿之前被裴谈点醒过,对这位年轻仵作,已经抱着不理不管的态度,她轻轻说道:“我只是想看看桌上这些是不是酒。”
沈兴文知道荆婉儿是被宫里派来的,这个女子也有很多让人奇怪的地方,而他们这位新任的大理寺卿,总是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