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秃的头顶,在月亮照耀下,居然像镜面一样有点反光。
换做在平时,荆婉儿或许会笑出来。
看来这人的确是看守在此的和尚。
三十六计走为上,荆婉儿果断地转身向院门走了几步,又回头看了眼那和尚,他还站在那里,只觉这和尚眉眼,竟是格外清秀。
荆婉儿无功而返,当她看见裴谈屋内灯火已灭,心内竟隐约觉得有些对不住裴谈。
此时已是后半夜,不得已开门进了屋内,呆呆盯着床铺又想了许久。
不过显然荆婉儿再有精力,这几日折腾也都用完,此时也已经十分倦乏了,她心中叹口气还是拖着沉重的眼皮走到床榻睡了。
脱掉了这身难受的皮,荆婉儿手一松,丢到火盆里烧了,火苗吞噬,今夜之后,她很清楚也不会再有机会了,也不必徒增风险留着这线索了。
——
因为睡的这样沉,耳边晨钟声很响亮敲动了许久,可是荆婉儿是真不想起身,她无奈,还是勉力睁开了眼。
因为外面的光原来已经十分刺眼了,睡也睡不安稳。
荆婉儿立刻走了出去,发现院中裴谈已经在用斋饭,还有永远尽忠职守的裴侍卫。
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