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超,只要你还没有走出大理寺的牢门,你的一切,就任我宰割。”
一块砧板上的肉有什么好得意,这三天来过的日子,足够让胡超铭记一辈子。
胡超就盯着裴谈笑。从裴谈来了他似乎就不理会沈兴文。
就像是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,才是大理寺的魂。
裴谈声音轻轻,似乎随意说道:“如果把手书的下落,透露给尚书府,你说宗尚书会不会连夜把他的尚书府掘地三尺,也要找出这封手书来?”
胡超的笑一下收住了。他肩膀凸抖了一抖,不敢相信看着裴谈。
沈兴文眸子亮了亮,忽然含笑意味深长地看向自己的寺卿大人。
裴谈看着胡超,“你说呢?”
胡超忽然发狠道:“你敢?”这似乎是质问。
裴谈淡淡说:“为什么不敢?”
胡超眼睛猩红瞪着,似乎意图从裴谈脸上找到什么破绽。但他居然发现,这个男人比折磨了他三天的沈兴文还要难捉摸。
裴谈开口:“想必,宗尚书会比这长安任何人更想找到太子的这样东西,到时候纵然你不说,但尚书府毕竟才是宗尚书的老巢,在自己最熟悉的老巢找一
样东西,不管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