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尤其是敌人可能已经有所警醒。
荆婉儿费力推开被暴风压死的门,一开门就看到沈兴文周身透雨站在门口。
沈兴文抖开手里的信,眯着的眼裹挟危险:“为什么有人送信让你乘夜离开大理寺?能解释下么?”
荆婉儿盯着沈兴文,眸子幽烁,“你说什么?”
荆婉儿本来睡眠就浅,这雷雨自第一声闪电划过
的时候,她就已经心悸醒了。
而门窗几乎被吹翻,她心头突然有不好的预感,所以觉得不管不顾也要离开。
沈兴文堵着门口,和他第一次无礼行为一样,都是对荆婉儿的质问。
荆婉儿这时才把目光勉强移动到,几乎已经全湿透的信纸上,眼内下意识一跳。
沈兴文幽然道:“你承认…自己一直在和外人私相授受了吧?”
他越发将那“铁证”靠近荆婉儿的眼睛,这信上什么前后经过都没有写清楚,只潦草的写了一句,让荆婉儿无论如何今夜也要离开大理寺,越发给人扑朔迷离之感。
荆婉儿盯着那信,脸上逐渐浮现困惑之情。
沈兴文冷冷说道:“别装了。”
荆婉儿看向他,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