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。
哎!肯定流血了!
赵尧一边皱着眉暗骂一边承受着身后强大的力道,暗暗发誓,等爷爷我重振雄风的那天……
不一会儿,赵尧被那种冰天雪地里抱了个暖炉的感觉包围着,像个小扫把似的忽上忽下的挠得他从里到外都痒痒,刚刚发的誓瞬间就破罐子破摔起来,有人这么伺候着也不错。
赵尧想象着以前跟过他的美少年们哑着声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,想着自己顶多两眼一闭掉两滴眼泪就完事儿了。
嗯,在晕过去以前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坚信的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只记得他要咸鱼一样被人翻来翻去好几次,恍惚间有人略显轻柔的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。
为什么说轻柔?那完全是因为赵尧浑身上下已经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快抽光了,只觉手腕一轻,全身都有种解放后的舒爽感。
赵尧趴在床上,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床边微沉的感觉没有了,那人似乎准备离开,他以下巴为支点将趴在床边的脑袋换个了边儿,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儿,“我说……”
似乎被自己喑哑的声音惊到了,好半晌他才懊恼的抬脚路踢了踢被子,似乎扯到什么地方,疼得他直抽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