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的称呼,但老爷子却坚持这样叫他,一叫就叫了三十几年。宇文息说:“故事的后来,我知道。”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己的父亲,对方也正扭头看他。目光交汇间,似有某种默契相互传达。但见老爷子冲着他点了点头,于是宇文息接着道:“阿莲临终前,我找到父亲了。我那时不满五岁,却也能看出父母之间出了一些问题。母亲抱着我整日流泪,我问她,她只说你父亲不要我母子了,我们该怎么办?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就只能时不时地自己溜出去到处找找。那天也是赶巧,我一个人挤上公车没有目的地坐。终于想起来已经离家太远,得赶紧到反方向往回坐时,一下车,就看到有个医生从小巷里拐转出来。她嘴里念叨着说什么该不该告诉宇文夫人!我当时也不怎么想的,就觉着在那巷子里一定能找到父亲。于是跑进去,于是便看到奄奄一息的阿莲。当时她正举着一朵淡金色的梨花递给父亲,她说这是族中圣物,由这一脉的后人代代相传。如今只剩她一个,东西就必须得交给自己的女儿。她指着才刚出生的婴孩子的心口跟父亲说要在那处划开一个口了,然后把小梨花埋进去藏着。父亲当时惊得直呼她是疯了!我也觉得那女人一定是疯了,哪有把那种东西放刚出生的孩子身体里藏的?可她说得斩钉截铁,还说那东西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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