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这样的话。
没有了她，他怎么可能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。
他不相信温如初已经不爱他了，他不相信温如初真的会这样绝情。
他之前，分明是感觉到她还爱着他的，怎么现在……知道了真相，她反而变得这样的冰冷。
“初初，你是真心的……？你真心地希望……我远离你吗？”
珞衡的声音干涩无比，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着出来，在那一刻几乎低到不能再低，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中。
温如初的心狠狠地纠痛着。
她从来没有听过珞衡这样的声音，他从来都是温柔的，柔和的，哪怕遇到再大的挫折，他也从来都是温温和和的。
而现在，她仿佛都能够听到他嗓子里的泣音。
温如初差一点就要撑不住，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说不是真的，一切都不是真的，她在说谎，她根本就不想他远离她。
可她不能说，不能说……
温如初无法开口，一开口她就忍不住了，所以她只能点头，重重地点头，生怕自己后悔地点头。
珞衡心如刀割，但他豁然察觉到，温如初和他说话，她全程都是垂着眼眸，根本没有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