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,连问都不问,肯定又被人骗了呗,都知道二伯脾气好,好糊弄。
“二伯,狼皮卖了,你招呼人把房子修一下,不然这怎么过冬呀。”既然挣不到钱,还不如留下赶山呢,文瑾找个借口道。
“好,好的。”二伯心地很善,连声答应。
一家人有说有笑,和乐融融,清风吹拂,金色的树叶啪啦啪啦拍着巴掌,文瑾也渐渐忘了烦恼,在宁静和畅的秋风里,眯起了眼睛。
柴门又嘎吱的一声,开了。
“文才呀,来,吃肉。”二伯一看是侄子,满脸慈爱地招呼。
文才看了一眼,皱眉嘀咕了一句:“酸不拉几,柴的很,有什么吃头。”
二伯没听清:“什么?”
“我奶让你去一趟。”文才声音大了些。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二伯站起来,在屋里扫视一周,他大概觉得两手空空不好吧。
看了看狼肉,二伯犹豫了一下,最终没有带。文才刚才的话,他回过味来了。
“二伯,我提前声明一下,这狼皮是我的,你不许给了别人。”
“这孩子……”二伯嘀咕了一声,摇摇头出门而去。
跟在后面的文才扭过头,狠